果然跳過一株樅樹,她見前方赫然站著一人,身上的輕皮甲濕漉漉,臉上戴著那個面具。
這人站得直挺挺地,有半邊隱在樹影里,不慌不忙道:“青陽國師!”終于逮著了,青陽國師暗中呼出一口氣,上前就是一把抓!
無論對方說什么,她都先擒為敬。這家伙犯的事兒實在太大,必須第一時間拿下。
她出手時就預判了對方的還擊,因此這一著還暗藏幾種后手,哪一樣都能讓對方吃不完兜著走。
這人敢停下來,就是犯了此生最大錯誤。哪知此人不閃不躲,忽然雙手高舉,大喊一句
“我投降”!——接著就被她一杖懟在胸口,直接踉蹌坐倒。還好青陽國師最后收住勁兒,否則重則立斃,輕則半殘。
青陽國師目光從他身上掃過,以長杖拄地,繞著他在地上劃了個圈子:“這禁制叫作‘畫地為牢’,你想出圈,便會碰到頭破血流。”地上的劃痕里,果然有澹澹青光流轉。
這人雙手一舉:“我說了投降,就不會掙扎?!鼻嚓枃鴰焻s不理他,運起身法,轉眼就在沙洲轉了一圈。
這沙洲面積也不大,三、四千個平方,枝蔓叢生。青陽國師不死心,每一處犄角旮旯都沒放過,也驚起無數(shù)鷗鷺,但半個人影都沒見著。
這沙洲只有那么一個束手就擒的俘虜。差一點,只差那么一點兒!她不甘心哪!
青陽國師一拳打在樹上,卡察一聲,小樹根本沒有攔腰折斷的機會,而是整株化作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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