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走回去,俘虜還乖乖在圈里,動都沒動。青陽國師強壓著火氣道:“摘掉面具!”此人手舉到半空,還沒碰到面具就放下了,忽然道:“青陽國師,我有一事求教?!鼻嚓枃鴰熞徽却蛟谶吷系拇笫希矝]見她怎么使力,后者突然坍塌,變作了一地巖砂:“摘掉面具。”看她臉色,聽她聲音,已經(jīng)在爆發(fā)邊緣。
這人只好伸手摘了面具,露出一張年輕的面龐。青陽國師的目光好像要在他臉上灼出一個洞來:“你不是他。”
“他”即是入侵者,禍亂整個墟山的罪魁禍?zhǔn)祝彩撬髯锪⒐Φ年P(guān)鍵。
俘虜奇道:“你怎么知道?”青陽國師當(dāng)然不答。這個俘虜臂甲完好,雖然戴著熔巖面具,卻不是她要找的正主兒。
確認(rèn)了這一點,她一顆心逕直沉到谷底。該死的,到底讓那家伙熘了!
“你是他的同伙?他在哪里?”這是聲東擊西之計?好歹抓到一個活口,希望能問出點有用的線索。
俘虜又笑了。他笑起來有點怪異,因為面部肌肉僵硬:“走了,已經(jīng)走了,你抓不到他了?!彼恼Z氣也干巴巴地:“我想問,你是不是有一把笛子,用天蜈骨做成?”骨笛?
青陽國師目光微凝:“你怎知道?”這人是親眼見她佩戴過、吹過,還是從奚云河的畫中得知?
如是后者,至少他看過奚云河給她繪的立像。這可是不老藥桉的證據(jù)之一,外頭傳說紛紜,其實才有幾人見過?
俘虜直勾勾盯著她,聲音底下掩著一點緊張:“我想問,這支骨笛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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