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股俾斔伎剂艘幌拢瑩u搖頭,「但總b什麼都不做的好,我們今天也拉到不少街坊的票,霍區(qū)長是最熱門的民治黨入閘人選,我看何區(qū)長也沒有再為難我們,可能方主席退出後她也覺得沒希望了?!?br>
陳立海收到卓迎風給他傳來的訊息,向少聰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并獨自走去沒有人的公園角落打電話過去。
「你過得怎麼樣?」陳立海問,「我以為你沒可能出來的了?!?br>
卓迎風在那頭嘆了口氣,說:「我的案件要明年才開審,現(xiàn)在只是暫時保釋,無法離開豐城還要定時到警察局報道,絲思也一樣,別說我們了。你跟郝守行怎樣?你們沒事吧?」
聽到郝守行這個名字,陳立海的心多跳了一下,然後彷佛一塊碎石落入湖泊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失蹤了。」陳立海閉上眼睛,然後又打開,「說回正事,我打算下個禮拜就直面張染揚,我沒有時間了,蔣派等不及了,我們唯一能推翻的機會只有這一次?!?br>
卓迎風沉默了一陣子,再說:「你決定了?」
「嗯?!?br>
電話那一端沉默得更長的時間,良久她才回應:「只有你跟那一群人嗎?」
「我沒想過要把你們放進去?!龟惲⒑V苯诱f,抬起頭望著前方,「這一次真的太危險了,我不想你們再冒險,我寧愿金門的成員把焦點放在立法會選舉上,還有你,還是擔心自己和身邊的親友吧,一直而來帶領金門真的辛苦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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