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野生夜行者,唐道在那樣一個地方成長出來,十分不易,當然,這也造就了他極為冷漠的性格。
不是夜行者,那么也就基本排除了此人是夜復會派來盯梢的可能。
馬一岙瞧見我果真沒事,便將地上的那家伙拖了起來,將他綁在了那棵搖搖欲墜的大樹上,然后說道:“你跟我們,差不多也有一路了,我似乎在峨眉金頂之上瞧見過你,所以今天的事情,你也有經(jīng)歷過——大家都別把對方當傻瓜,而你也別高估了我們的耐心。你應該知道,發(fā)生了今天這事兒之后,我們所有人,都會比較緊張……”
那年輕人看了氣定神閑的馬一岙一眼,垂下了頭去。
他先前挺兇狠的,像頭小獸,然而馬一岙毫不留情面地給他來了幾下之后,他終于感覺到了害怕。
瞧見這年輕人不說話,馬一岙顯得很平靜。
他淡淡地說道:“我們可以聊聊么?”
年輕人抿著嘴,頭似乎低得更下去了,瞧見他這不合作的模樣,馬一岙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轉過頭,對我說道:“侯子,我是不是太面善了,怎么感覺他對我一點兒都不害怕的樣子?”
我聳了聳肩膀,說年輕人嘛,心里面總是有點兒傲氣的。
馬一岙很奇怪地問道:“可是我又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他憑什么以為我會慣他的這臭脾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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