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也不等我回答,手中的太阿劍挽了一個劍花,隨手一揮。
唰!
一只耳朵落下,那唐門的年輕人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隨后方才失聲痛叫道:“啊……”
他被捆在了樹干上,雙手被控制住,捂不得傷口,只有扭動身子,不斷掙扎著,而右邊耳朵的豁口處血淋淋的,染紅了他的半邊臉,讓他的表情顯得無比猙獰可怖。
馬一岙的這一劍不但將那年輕人給鎮(zhèn)住了,我都嚇了一跳,然而他自己卻顯得無比平靜。
馬一岙將長劍又轉(zhuǎn)了一個圈兒,隨后那帶血的劍尖頂在了年輕人的喉嚨處。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是第一次的警告,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所以,我問話的時候,你好好答——聽到了沒有?”
身體的劇痛,以及馬一岙的“殘暴”,將少年人的倔強打磨殆盡,他強忍著疼痛,有氣無力地說道:“聽到了。”
馬一岙瞪了他一眼,說大聲點,我沒聽到。
“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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