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家伙是神戶大川的兒子,或許就有當作人質(zhì)的可能,但如果只是侄子的話,到時候我們挾持出去,撞到了對方,神戶大川來一個“揮淚斬馬謖”,那事兒可就蛋疼了。
對方一瞧見我流露出了不滿意的表情,頓時就有些慌了,那神戶浩二趕忙說道:“我雖然只是大川伯伯的侄子,但他對我卻最是信任……”
在翻譯的幫助下,那家伙表達了一大堆神戶大川對他的重視,而這時候,彭劍雄也調(diào)節(jié)好了氣息,整個人也有了幾分精神。
而隨后,我瞧見他居然彎下腰去,一把就將那惜陰神婆給抓了起來。
這惜陰神婆剛才被制服之后,就被我們捆住,堵住了嘴巴,結(jié)果因為害怕,尿了一灘,此刻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隨后被彭劍雄一把拽著,更是拼命掙扎著。
我對惜陰神婆雖然不喜,但她畢竟是老金的大姐,于是上前過去,對彭劍雄說道:“這是要干嘛?”
彭劍雄雙目赤紅,揪住了惜陰神婆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這狗婆娘剛才弄死了我的好幾個兄弟,我要殺了她解恨。”
我說她怎么殺人了?不可能吧。
說惜陰神婆幫忙審訊,套取情報我信,但說她殺人,我卻表示懷疑。
彭劍雄瞧見我不信,指著旁邊那個沒有任何動靜的西北漢子,說道:“不可能?你看看他,就是被這婆娘強行搜魂洗腦,現(xiàn)在變成這個幾把樣,你看看他,你覺得他還活著呢?”
我看了一眼那哥們,感覺已經(jīng)是一個植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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