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
溫翰宇心頭微微一動,他怎么會想到這樣一個形容詞?
不過這個問題還沒有得到一個答案,后面的話,他就已經(jīng)脫口而出,“晚晚什么時候成了你家的了?秦樊剛,我說了,這是我們的家事,你算什么?”
“你和晚晚已經(jīng)離婚了!”
秦樊剛冷嗤一聲,“溫神經(jīng),別張嘴閉嘴就說什么家事不家事的,我就算不是晚晚的誰,那我也是陪著她時間最長的人,你問我算什么?那你算什么?”
溫翰宇一想起歆晚在美國的那6年里,這個秦樊剛有可能就是日日夜夜地陪著她,哪怕知道,有80%的可能,是他們是清清白白的,不會有身體上的接觸,但是他承認(rèn),自己還是剩了20%的不能保證。
而這幾乎是不存在的20%,卻是讓他發(fā)了瘋一樣的嫉妒。
現(xiàn)在再聽到秦樊剛這樣的篤定的口氣,他心頭的那些情緒,就像是被徹底激發(fā)了一樣,控制不住,精致的五官,一瞬間冷若冰霜,“有結(jié)婚,才有離婚,有離婚還有復(fù)婚。我算什么?我是她兒子的親生父親?!?br>
溫翰宇勾唇,弧度透著譏諷,挑釁地看著秦樊剛,故意拖長聲音,“嗯?秦樊剛叔叔?!?br>
他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諷刺秦樊剛,陪伴再久又怎么樣?
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叔叔”,而我的身上,卻是有著無法割舍的血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