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樊剛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溫翰宇心中隱約升騰起一股暗爽,只是在商場上,那般雷厲風(fēng)行,不可一世的溫大總裁,絕對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他說的話,做的事,包括眼角眉梢的每一份神態(tài),都透著一種他以往最為鄙視的沾沾自喜。
秦樊剛咬牙切齒地反駁,“是么?可是據(jù)我所知,小煜一直都不肯喊你爸爸吧?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叔叔?!?br>
對于,溫翰宇倒是很看得開,“他總有一天會喊我爸爸,至于你,一輩子都只是叔叔?!?br>
“你——”
“好了,你們別再吵了?!?br>
童青夢心煩意亂的,她現(xiàn)在只希望女兒什么事都沒有,其實磕破了后腦,那也是可大可小的,而且她剛剛流了那么多的血,要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叫她怎么辦?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剛才人都是溫翰宇帶過來的,她就問溫翰宇,“晚晚是不是流了很多血?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要是后腦有問題的話”
“阿姨,您別擔(dān)心,應(yīng)該只是磕破了一點小皮,再等等,可能馬上就出來了?!?br>
溫翰宇妥帖地安撫了一
句,韓乙茉一聽到溫翰宇叫童青夢阿姨,她就不舒服了,剛剛她打了自己不說,現(xiàn)在還在這里博取同情,她那脾氣上來了,什么都顧不上了,擰起兩條精致的眉毛,就質(zhì)問溫翰宇,“你是怎么回事?你叫這個賤女人什么?阿姨?她受得起么?!”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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