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歆雨,我來的時候預(yù)定的是雙程機(jī)票,我下午2點還要趕回去,公司那邊,最近有些小問題,霍易風(fēng)也要去一趟英國,所以我得親自回去控制一下局面。你在這里,山下會照顧你,如果有任何問題,你打電話給我。”
他知道,歆雨也不會打電話給他的,其實山下對歆雨也是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歆雨的話,當(dāng)初他也不會幫秦樊剛,在這一年的時間里,他為了能夠控制秦樊剛的病,幾乎是將日本有名的醫(yī)生都請過來了,連國外的也不放過。
他們之間那些微妙的關(guān)系維系著,說到底,也算是一家人了。
將她留在這里,路奕涵也放心,而且秦樊剛現(xiàn)在在這里,歆雨也不可能離開的。
“……奕涵,謝謝你?!?br>
她果然還是不留自己,其實誰都心知肚明,這一路走來,他和她,徹徹底底的走到了盡頭。
路奕涵心尖苦澀,卻還是笑了笑,他伸手,輕輕地捋了捋歆雨的頭發(fā),說:“歆雨,好好照顧自己,生了孩子,記得拍個照片給我看,我走了?!薄?br>
他真的走了,連屋子都沒有進(jìn)去,歆雨看著路奕涵挺拔的背影,卻是無比孤單的踩著回去的路,那鵝毛般的大雪落在了他的頭上,白絨絨的一片,讓人覺得悲傷。
可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因為人就是自私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走進(jìn)屋子,關(guān)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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