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久智對她笑了笑,“自己上去吧,有事就叫我?!薄?br>
歆雨上樓,走的很是吃力,其實臺階不多,可是她卻覺得緊張,一年的時間,哪怕別人和自己說過無數(shù)次,秦樊剛死了,但是她還是堅信著,他沒有死,就算知道自己的這個念頭微弱的風一吹就會滅,她還是喜歡自欺欺人。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自欺欺人了,他真的沒有死。
她就知道,秦樊剛啊,怎么會舍得丟下冷歆雨?
站在門前,歆雨深吸了一口氣,嘴里喃喃地說了兩個字——樊剛,然后推門進去。
房間里格外的安靜,采光很好的窗口,外面還飄著鵝毛般的大雪,屋子里卻是恒溫的,其實是一個裝修非常簡單的房間,只有大床邊上,放著很多儀器,然后非常有規(guī)律的發(fā)出滴滴的聲音。
歆雨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腳步下意識的頓了頓。
她捏緊了門把手,有些貪婪的深吸了兩口氣,這樣的空氣中,她能夠聞到他的味道,哪怕是充斥著濃烈的消毒水味,她還是感受到了。
抬頭望去,淺灰色的*鋪上,那個她熟悉到了靈魂深處的男人,就這么安靜地躺著,歆雨紅唇蠕動了一下,下意識地抬起腳步,朝著他走去。
開始的時候,腳步放的格外的輕緩,慢慢的,就加快,到了最后,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人,歆雨的眼眶早就已經(jīng)紅了,一片模糊的視線中,男人那張沉寂的俊容,就這么橫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閉著眼睛,還有呼吸,卻帶著氧氣罩,邊上的儀器,是他的心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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