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巧和琳琳自從進了村支書家后,就一直關(guān)著房門沒有出來,也不知道這母女倆在房間里干什么。我抬眼看了一眼她們的房間,回過頭時發(fā)現(xiàn)余昔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納悶地問道:“你干嗎這么看著我,心里在想什么?”
余昔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好像對這一對母女很感興趣,自從她們進門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如果你想上去打個招呼,我不反對?!?br>
這飛醋吃的簡直莫名其妙,我沒好氣地反問道:“你們女人為什么要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這是哪跟哪,我只是覺得她們來得很蹊蹺而已,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真的生氣了。”
“喲,還真生氣啦?!庇辔翩倘灰恍?,笑瞇瞇地說:“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呀。沒看出來,你生氣的樣子還有點帥哦?!?br>
我哭笑不得,把杯子里最后一口米酒喝完,站起身說:“我吃飽了,你呢?”
余昔也站起身,跟我前后腳上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打開了房間的日光燈后關(guān)上房門。房門一關(guān)上,余昔拍了拍胸口,如釋重負地說:“總算沒有出什么亂子,知道嗎,剛才在院子里的時候,我的心臟跳得很快,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還好,這下總算能松口氣了?!?br>
我納悶地問道:“奇怪,我怎么沒感覺到,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余昔在床上坐下來,從水壺里倒了一杯水端在手里說:“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是感覺特別不好。這群游客來得太蹊蹺了,我總覺得背后有好多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這種感覺糟透了?!?br>
我笑了一聲,從窗戶外屋外看了一眼,竹林里異常安靜,只有夜風(fēng)吹動竹葉發(fā)出的颯颯聲。我拉上窗簾對余昔說:“我看是你自從進了瑤寨就變得有點神經(jīng)質(zhì)吧,那些游客我也觀察過了,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啊?!?br>
余昔喝了口水,壓壓驚說:“但愿是我杞人憂天吧?!彼罂戳丝磿r間,此時還不到八點鐘,余昔嘆了口氣說:“鄉(xiāng)村到了晚上到處都黑燈瞎火的,沒啥好玩的,房間里連個電視都沒有,這么漫長的夜晚還真是不知道怎么打發(fā)?!?br>
我竊笑了一聲,故作神秘地說:“我敢保證,今晚你絕對不會無聊的,也許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得異常熱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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