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狐疑地望著我,大惑不解地問道:“非常熱鬧?難道這里晚上會有什么節(jié)目嗎?”
我鬼笑著說:“當(dāng)然,而且是保留曲目。你先靜心等著,我去洗個澡,要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br>
我一邊說一邊脫掉襯衣和長褲,身上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換了拖鞋取出自帶的洗發(fā)水和沐浴樓,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回頭看了余昔一眼。余昔紅著臉,扭過頭去不敢看我。我竊笑了一聲,進入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打開熱水開始洗漱。
我正洗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頭頂?shù)牡孛骈_始晃動起來,上面的竹床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隱隱還能聽到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我操,這么早就開始了。媽的,這也太禽獸了,要搞也得等大家都熄燈了以后啊。我苦笑著搖搖頭,用毛巾擦干身體,換了一條干凈內(nèi)褲,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我一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就看到余昔紅著臉,搓著手指緊張不安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眼神里充斥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欲望。
我竊笑著問道:“咦,師姐,你這是怎么了?”
余昔滿臉發(fā)燙,羞紅了臉偷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fā)在床上坐下來。這時候從窗戶又飄進來另外一個女人殺豬般的嚎叫聲,女人的聲音十分高昂,完全沒有任何避人的意思,叫聲聽起來充滿了一種放縱的快樂,好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現(xiàn)在很快活。樓上的竹床仍在晃動,動靜越來越大,頭頂那個女人受了殺豬般女人的蠱惑,也發(fā)出了酣暢的呻吟聲。這兩個女人比賽般高昂的淫叫聲搞得我也有點沖動,內(nèi)褲不由自主搭起了帳篷。
我明知故問道:“師姐,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坐立不安的?”
余昔搞了個大紅臉,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用力搓著自己的手指坐臥不寧地說:“吵死人了,叫得這么大聲,真是的,難道她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啊?!?br>
我壞笑了一聲,坐在床頭點了一根煙,笑嘻嘻地說:“時代不同了,現(xiàn)在的女人都學(xué)會享受啦。她干嗎要覺得羞恥,人家恨不得讓我們都羨慕嫉妒恨哩?!?br>
“下流,你給我死過去,”余昔面紅耳赤地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到了晚上會是這個樣子?這要是吵一晚上,晚上就別想睡覺了。”
我抽了口眼,壓抑著內(nèi)心的沖動,咽下一口唾液說:“沒事,他們總有折騰累的時候。就算那女人不累,那兩頭公豬也該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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