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走到了大惠國豐慶十年的九月底深秋,距離蘇水瀲來到這個世界已整整半年有余。
田大寶跟著林司曜喚“師傅”也已足足一個半月了。除了基本的扎馬步,打長拳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課之外,他已經開始跟著林司曜正式練習起了輕功與劍術。
練劍術用的鐵劍是田大富托勞嬸的大兒子勞永富打造的。雖然看上去沉重,削起來粗鈍,但田大寶依然喜歡得緊。據(jù)田嬸的戲謔之辭:他連睡覺,也是抱著它不撒手的。
自從林司曜收了田大寶為徒后,早上帶著狼崽四處溜達,偶爾獵捕些野物的任務也一并交給了田大寶。
而他自己,則光明正大地擁著嬌憨的娘子睡到日上三竿,直至田大寶被狼崽半駝半拖著送回來。當然,肯定不是受傷,而是跑到虛脫。
不過,這樣的情形維持不到一個月就漸漸開始改觀。田大寶不再是虛脫地被狼崽送回來,而是遠遠跟著狼崽奔回來,直至緊緊地跟著狼崽跑回來,再至氣喘吁吁地與狼崽同時到達。
田大寶的成績是喜人且顯見的。
他有副好根骨。林司曜早就看出來了。這就是他收徒的次因。沒有練武的根骨,再努力再勤奮,也只能打造一具強壯健康的體魄,卻達不到練武之人有心想往的大成。
至于主因,當然是為了多一個人來保護她了。在林司曜的認知里,除了蘇水瀲,他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田大寶想學日行千里的玄移步,他教;想學招式華麗的玄天劍,他教。只要田大寶想學的,他都傾力教。但是,日后,但凡她有任何安全上的需要,徒兒自當以命保護師娘。這是他提出的唯一交易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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