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鋮是有才的,所作傳奇之作,《春燈謎》、《燕子箋》、《雙金榜》和《牟尼合》,合稱“石巢四種”,于后世都廣為流傳。
這還只是他戲曲上的文才,詩歌著作上更是文采斐然,也寫的一手好字,同樣儀表堂堂,又對八股文融會貫通,簡直是數(shù)門專業(yè)的巔峰者。
但有一點,那就是不會做官。
光從好好的一個東林大佬,最后在閹黨垮臺的前一秒,粘上了魏忠賢的騷味,最終活生生從東林大佬,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閹黨余孽,可以看出他做官方面的能力,以及眼光之差。
要不是抱上了馬士英的大腿,馬士英又需要一個狗腿子,也就沒有阮大鋮什么事了,歷史上阮大鋮也是很痛快的就當(dāng)了漢奸,比錢謙益都不如。
錢謙益最起碼還裝模作樣了一會兒。
不過阮大鋮也是厲害的很,頭年做了大漢奸,第二年就病死在了攻打鄭成功的清兵大軍之中,臨死了還做了一年的大漢奸,富沒享受到,還留下了千古罵名,也不知道虧不虧。
面對馬士英很是期待的眼神,阮大鋮的反應(yīng)很直接,也很符合他的性格,那就是端起了茶杯喝茶,這一口茶能喝一刻鐘,因為馬士英盯著他看了一刻鐘。
如果馬士英還要等他的回答的話,可能他還能繼續(xù)喝下去,一杯茶能喝出濟(jì)公酒葫蘆的感覺——怎么也喝不完。
馬士英最失望的越過了阮大鋮,看向了沈猶龍。
沈猶龍是萬歷四十四年的進(jìn)士,即西歷1616年,這還只是高中進(jìn)士的時間,如今西歷1652年,沈猶龍有多老可見一斑,比李邦華也就小幾歲,七十好幾的人了。
沈猶龍相比較前面三位閣老,政治能力就要突出多了,張口就答,顯然是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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