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知道以后,便開始每天以淚洗面。不僅如此,村內的瘋言瘋語也緊跟著甚囂塵上,都說這外來的婆娘已經接連克死了自己的男人,克死了公婆?,F在又跟了另外一個男人,還是要把人家活活克死。
如此一來,女人更是覺得沒有活路。只盼著二狗能趕緊回家,或是萬一得知二狗遭了什么不幸,自己也跟了去便是。
靜靜的聽完女人的敘述,在場的人無不替她難過。
我不由得勸道,嬸嬸,您還是稍稍放下些心,現在全村都在幫你想辦法,加上城里的公安也在行動,一定不會有事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突然叫道,你就是那個在北京讀大學的張小天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怎么會被這素未謀面的女人認了出來。
女人接著高聲喊道,你是在首都讀過書,有大學問,見過大世面。你給我評評理,他們村里人,憑什么說是我克死了男人,克死了公婆。這個屎盆子扣在我腦袋上,這日子還真就沒法過了。
我看這女人已經即將崩潰,不知該從何勸起。為了防止說多錯多,只好緊緊的閉起嘴巴。
老舅與穆南迪相互使了眼色,趁著旁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從懷里摸出一枚纖細瓷瓶。
緊接著一個小小的黑點,被彈進了女人的口中。
老舅有意無意用拇指和中指擠壓女人背上的幾處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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