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意識的做了幾個吞咽的動作,便將那小小藥丸吃進腹內(nèi)。
片刻之間,女人的哭聲減弱了,眼神也漸漸的柔和起來。
老舅與穆南迪你一言我一語的,配合著將我們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女人只是瞇著眼睛點頭,再點頭,貌似是聽進耳朵了。但既沒說同意我們遷墳,也沒說反對。
父親在旁邊有些坐不住了,突然問道:穆先生,你說過遷墳也是要看日子的吧?這事情談不妥,耽誤了日子可如何是好?
女人依舊目光迷離,輕聲道,禿子走了,什么也沒留給我?,F(xiàn)在二狗也不見了,我還怎么活呀?留著這座帽兒嶺又有什么用?
緩了一口氣,接著道,你們都是城里住著的本家,能耐大,熟人多。要是能幫我將二狗帶回來,別說把祖宗三爺?shù)膲炦w到嶺上,就是整個帽兒嶺讓我拿出來,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女人聲音時斷時續(xù),精神恍惚的樣子,我們竟是再也沒法交流。
看到天色已晚,我們好幾十人圍在這女人家中也不是長久之計。對她稍作安慰,便依次退了出去。
看著家中幾位長輩都是愁眉不展,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眼神往旁邊瞥了一下,只見老舅正和穆南迪輕聲商量著什么事情。
我的耳朵里面鉆進了幾個字眼,什么“今夜”、“老槐樹”、“七日”之類的,其他的,便再也沒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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