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登眉毛高高一挑,豎起大拇指道:“兄弟這番話真是讓人醍醐灌頂。哥哥我活了幾十年也沒總結出這種智慧來,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陳槐安搖頭:“大哥,你有話就直說,聽你恭維實在太別扭了,雞皮疙瘩起一身。”
溫登頓時哈哈大笑,笑完拉著他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坐下,斟酌著說:“兄弟,哥哥就要去南邊了,那里被宋志經(jīng)營的像鐵桶一樣,開頭會有多么艱難可想而知,你可得幫哥哥一把?。 ?br>
陳槐安一口酒差點兒噴出來:“大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小弟了?
我一沒帶過兵,二沒打過仗,一個小小的達坎縣城就能占去我百分之八十的精力,南部防區(qū)那么大,我兩眼一抹黑,能幫你啥???”
“統(tǒng)兵的事兒自然不勞兄弟費心,我說的是這個?!?br>
溫登拇指和食指中指捏在一起搓了搓,苦惱道,“將軍沒提宋志產業(yè)的事兒,也就是說我不能亂動。西邊屬于哥哥的那部分,有二少爺在,我自然也不敢說啥。
現(xiàn)在哥哥就是一窮二白,兄弟,你認識的有錢人多,就幫幫我吧!”
“這事兒你應該去找一山呀,你們倆不也是一起樸娼的鐵交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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