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她,你們都別碰她!”他被侍衛(wèi)押著又跪了回去,失魂落魄地撫摸著小蝶這兩個字,“她和我說好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她說,每一輩子,她都會戴著蝴蝶來找我,讓我……一定要認出她來?!?br>
說到這里,鄭錫又癡癡地笑起來:“我認出她了,我每一次都能認出她。在詩會上,那些戴著蝴蝶紋飾的姑娘,都是她,都是她!”
趙明錦擰眉低啐一聲:“有病!”
“我沒錯,我沒做錯,是小蝶回來尋我了,是她回來尋我了!”
高邑拍響驚堂木,鄭錫驀地閉了嘴。
“鄭錫,既已認罪,簽字畫押。”
高邑將文書整理的供詞看過一遍,命人拿給鄭錫。鄭錫仍有些渾噩,也不看,直接伸手蘸了紅泥,在上面按下手印。
永昌侯瞪著眼睛,看著他畫押,又看著畫押的供詞回到三法司的書案桌上。
“鄭錫,你夜闖他人府邸,擄掠女子,行淫邪之事,依南淵律第四十九條,當(dāng)處極刑,”高邑正色道,“本官刑部侍郎高邑,判……”
“極……刑?”鄭錫恍似這時才回過神來,他丟開小蝶的靈牌,瘋了似的朝永昌侯爬過去,“爹,您救救孩兒,孩兒不想死,孩兒不能死!孩兒還要考取功名,還要侍奉爹,還要為鄭家開枝散葉,爹!您救救孩兒,救救孩兒!”
永昌侯看著不住磕頭的他,雙手緊握身軀顫抖,仿若瞬間蒼老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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