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游一會吧?!标愐粸懼匦麓骱糜久焙陀剧R。
安東靠著岸休息,幾千米下來,體力幾乎耗盡。
但是也沒急著上岸。
當初安東在那年的冠軍賽上失常發(fā)揮,當時心高氣傲,以為自己多練練一定可以,結(jié)果因為平時經(jīng)常缺席訓練,杯水車薪,反倒是突如其來的大量訓練拉傷了膝蓋和肌肉,再也無緣蝶泳和混合泳,耿教給他轉(zhuǎn)成了長距離自由泳。
安東坐在浮著的泡沫分割線上,眼看著陳一瀾在水里一圈圈游著,不知疲倦。
泳池里太安靜了。
其實安東挺佩服陳一瀾的——他遠遠沒有陳一瀾的心態(tài)。
陳一瀾不驕不躁,永遠都在悶聲訓練。
同樣也是那年,因為好幾家媒體總是報道他的一些負面言論,安東沒忍住跟記者起了沖突,當時那記者回去就發(fā)了幾篇稿子,還是隊里強壓下來的。
也正是這一回,安東被記了一次隊內(nèi)處分,正好加上膝蓋的傷,跟陳一瀾一塊被送到了國外的訓練基地。
當時陳一瀾也被禁賽,也是悶著一股情緒,但仍然該訓練訓練,該練體能練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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