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卻不容許他慢慢梳理思緒,他這個教具還在被“使用”著。
邱玄打開終端上為了治療專門復制下來的結構描述,一點點地對照著摸索起這口似乎比男媽媽肥厚嬌嫩不少的逼穴。
難不成雌蟲的肉都會往自己的某一個部分猛長嗎?可是書上也沒有說過這方面的事。僅近距離接觸過的兩只成年雌蟲,讓觀察樣本本就稀少的少年產(chǎn)生了幾分困惑。
原本只是去尋摸肉縫的手逐漸壓下,試圖用手掌丈量這處粉嫩馬賽克的大小。
肥軟溫濕的觸感盈滿手心。
兩瓣不示外蟲的陰戶大開,嬌嫩的粘膜被掌心的紋路輕柔地蹭過,帶起一片酥麻磨蟲的癢意,淫靡的肉洞收縮得愈發(fā)歡快,催促著想要再蹭重一點。
剛剛才貼上來的手又悄然抽離。
留下饞得冒水的逼穴只能空虛地晾在半空難耐地翕張,就連虛無的空氣都想吞吃一口。
蟲族向來都對信息素相當敏感,自從他踏入這間屋子起,小雄蟲無意識釋放在這個空間中殘留的信息素就這么一點點地侵入他的感官,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勾動軍雌常年壓抑的情欲。
雖然還沒到會發(fā)情的地步,但是肉體對歡愉的渴求已然復蘇。
“Cao、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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