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談妥了。
夏去秋來,李福圓肚里的孩子九個(gè)月了,著實(shí)不能再拖了,于是和申解放就定下了結(jié)婚的日子。
她出嫁這天,提前跟親戚說了,酒桌一切從簡(jiǎn),不必來什么親戚,叫幾個(gè)嬸子大娘來送她上花轎就行了。
出嫁前的凌晨,福圓娘坐在她床邊抹眼淚,
“你嫁人了后,性子也該改改呀,要還是像在家里這樣,我的娃!哪個(gè)男人能容下你?”
“娘,你別勸我了,自從那回要死要活了一場(chǎng),我算是想明白了,人活一輩子,可不是為了別人活的,我活著一天就想快活一天,真要是跟村里其他女人那樣拘束自己,我算沒活頭了。”
福圓娘雖舍不得閨女,但是想到讓閨女在娘家生私孩子,會(huì)叫人戳破脊梁骨,她就害怕了,只能走這一步,在胎兒落地前,把閨女嫁出去。
“你就是太有主意了,娘沒有辦法,說了你也不聽娘的,阿圓啊,你就沒考慮過,這回要嫁過去后,那可不像是自己家,人家一大家子都是親生的,只有我的阿圓啊是外人,你說說怎么行,還不收了心,他能饒了的你?他要是把你打了傷了呢?”
說到福圓嫁人后的日子,福圓娘似乎十分有些感悟,她這樣一個(gè)在村里有些學(xué)問,還教著書的女人想起自己年輕時(shí)剛來婆家的艱辛,仍舊忍不住哀嘆連連,村里和她同時(shí)代的其他女人的日子,也可想而知了。
李福圓不知為何,對(duì)于這樣凄凄慘慘、互訴衷腸的行為很是不感興趣,打傷了她怎么辦?女人要叫男人死,都不必見血的,整治他的法子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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