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跟自己娘多說什么了,福圓娘雖然在村里女人中,掙錢首屈一指,但是其他方面和她們是一樣的,但凡提起誰家女人打了男人,就會說什么天大的老鼠不能吃貓,這類在她看來放屁一樣的廢話。
然而嘴上只是說道:
“未必走到那一步,娘,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到了出嫁的這一天,李福圓換上了嫁人穿的大紅褂,紅色的女式皮鞋,天還不亮,外面接親的花轎就到了家門口。
接親的是男方家請的四個轎夫,還有幾個放禮炮,和吹響戲的,村里紅白喜事,都會吹嗩吶,也沒啥聽頭,嗩吶一吹,不知喜悲,嗯嗯啊啊啊地一頓吹打,花轎到了門口,新娘子登上轎子,被人從一個村子抬到了另一個村子。
坐在轎子上,她聽到自己那傻堂哥發(fā)出像狼一樣的哭嚎聲。
傻堂哥長得俊但很不幸得了神經(jīng)質,這真是毀了他,如今只會對家人大吼大罵,對李福圓倒是情有獨鐘,只是她今天要出嫁了,他也只能哭一哭了。
李福圓坐在花轎上,晃了一路,臉上沒有情緒,連思緒也不知道飄到了哪里,隨著花轎一路搖搖晃晃地到了申家莊。
申家莊比起桃花村來,真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子了,人口很少只有幾十戶人家,空間上也特別小,因為小,所以常被周圍其他村子的人欺負。
到了申解放的家門口,李福圓下了花轎,掀開了紅蓋頭一角,看見院子里熙熙攘攘擠滿了人,然后她就被人領著去了屋里,她在屋里坐了大概兩個鐘頭,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過來喊她出去,說是要跟新郎一起招呼院里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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