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後一篇文章,字字血淚,更像是留給這個世界的遺言。他在文中寫道:「作為一名真正的員,在歷經(jīng)三十年的改革開放喧囂後,是時候做出結論了——資本主義,已然基本復辟!」"
"當前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仍是無產(chǎn)階級與資產(chǎn)階級之間無法調和的對立!而革命所要針對的目標,就是那些頑固盤踞在黨內(nèi)、拒不悔改的走資本主義道路派,以及那個竊取黨權、背棄信仰的修正主義叛徒集團!"
「這個所謂的修正主義集團,其實只是一群打著旗號的政治騙子,根本是披著羊皮的狼!他們之所以緊抓著這塊招牌不放,無非是想繼承的合法外衣,好繼續(xù)欺瞞與愚弄人民。看看他們在代表大會上的所作所為,竟然把那套東西捧為的理論T系,而真正的指導思想——馬列主義和思想,早就被他們棄置一旁,cH0U掉JiNg髓,只剩下在黨章文件堆里當作裝飾品偶爾提及罷了?!?br>
"倘若徹底拋棄這頂紅帽子,他們將立即喪失存在的正當X,統(tǒng)治地位也會瞬間崩潰、難以維持!因此,除非萬不得已,他們絕不會輕易揭開這層偽裝。事實上,他們的階級本質早已轉變?yōu)榕c人民對立的官僚買辦資產(chǎn)階級!"
"未來革命的領導階級,仍然只能是工人階級,也就是廣大的無產(chǎn)階級!那些遭受剝削與壓迫的農(nóng)民工兄弟,正是工人階級中崛起的新生力量。廣大的勞動農(nóng)民,以及仍保有良知的勞動知識分子,依然是我們最可靠的盟友!"
「我們必須重拾并堅決貫徹巴黎公社的革命原則!讓社會主義真正的民主之光再次普照大地!唯有無產(chǎn)階級的民主,才是真正意義上最廣泛的人民民主!這代表必須讓民眾能切實行使管理國家、監(jiān)督政府、自由選舉及罷免不適任官員的權力!必須堅決縮小貧富差距,嚴格限制并逐步消除造成不公的資產(chǎn)階級法定特權!這正是巴黎公社留給我們永不熄滅的革命火炬!」
然而,不論他的筆觸多麼激昂,言辭多麼煽情,對這個龐大而冷漠的世界來說,這些文字終究像投入大海的石子,連一絲漣漪都難以持久。對現(xiàn)在的許多年輕人而言,他那套略顯刻板的文風,那些充斥著「斗爭」、「革命」等字眼的口號,確實帶著一GU揮之不去的陳舊感,讀起來難免讓人感到疏離與不適,甚至覺得有些過時。
話雖如此,但并非所有年輕人都已忘記他。那個曾經(jīng)匯集眾多左翼聲音的「烏有之鄉(xiāng)」網(wǎng)站,就曾為他的新作——《》與《四行日記》——隆重舉辦了一場青年作品研討會。令人意外的是,參與者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充滿朝氣的年輕人。會後,一本名為《青松與青年》的文集默默問世。
當這本蘊含新一代敬意的書籍送到老人手中時,躺在病床上的他,眼中竟閃現(xiàn)出一絲久違的光芒,堅持要親自翻閱。每當神智稍微清醒時,他便會用那只長滿老人斑、微微顫抖的手,吃力地將書本舉到眼前,能看多少算多少;或是用微弱的聲音,請求身旁的人為他朗讀。
當聽到「與會發(fā)言的年輕人都非常贊同您的觀點,他們都是您的追隨者」時,這位平日里處變不驚的老人,竟難掩激動之情。他幾乎是用氣音接連說了幾聲「好,好……」,混濁的雙眼里,似乎隱約閃爍著淚光。
這位昔日的「紅sE作家」,這位終其一生都在文化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的戰(zhàn)士,終究也走到了生命的終點。正如他畢生景仰的那位偉人所說:人終有一Si,沒有誰能萬歲,所有屬於舊時代的事物,終將被歷史的洪流無情吞噬,不講情面,不容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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